30.9.12

Jörg Widmann, Beethoven, Haydn


BERLINER PHILHARMONIKER 22.Sep.2012
SIR SIMON RATTLE Dirigent
Emmanuel Pahud Flöte
Joseph Haydn
Symphonie Nr. 95 c-Moll
Jörg Widmann
Flûte en suite für Flöte und Orchestergruppen Europäische Erstaufführung
Ludwig van Beethoven
Symphonie Nr. 7 A-Dur op. 92

拉圖指揮的貝多芬是我對他的第一印象:糟糕。雖然這幾年來漸漸對他有所改觀,不過也是建立在他處理的英法現代音樂上,傳統的德奧曲目如馬勒或華格納,我都不喜歡(布魯克納除外)。這次來聽這場是為了Jörg Widmann的長笛組曲,順便看看拉圖在近十年後會不會把貝七弄得好一點。

這次音樂會的導聆是由我最愛的Teutsch先生和作曲家Widmann的對話。其中雖然沒辦法得到太多Widmann的想法,但是Teutsch的導聆真的非常的優異,讓人整個非常期待。上半場海頓,曲子我不熟,柏林愛樂無驚無險的安全過關(是哪關?),算是有達到一流等級樂團的水平。

第二首就是長笛組曲,樂團編制是三管制,長笛分從三隻piccolo到低音長笛全都用上了,很多長笛ensemble的片段都很棒,也難得地看到樂團的兩個solo長笛同時在場上。Götz Teutsch在導聆時對長笛做了很爆笑的經典評論:長笛有無比美妙的音色 -- 如果你不聽太久。觀眾都笑了,這時我心裡的想法就是大概如果你不吹太久也是一樣的道理;不過這首組曲,借用巴哈的組曲曲式,將古典的組曲以現代的形式展現,也充分讓長笛發揮各個不同性格的音響和表情,所以連續聽30分鐘還算非常宜人。整首組曲是現代風格給予古典曲式新生命的完美範例。整首演出的時候我就在想,這種作品應該已經是後新古典主義,或是新新古典主義了。而Jörg Widmann的作品為何能觸動人心的部分大概也在於,他的音樂並未放棄與聽眾溝通,相較起很多現代音樂的作者,他們在追求音樂的本質時已放棄了和聽眾溝通的企圖,因此欣賞他們的作品你會感到震撼,但卻不會感到安慰。而聽Jörg Widmann的音樂你會感到他仍努力的在與聽眾訴說,所以那是可以讓人同理的作品。有趣的是最後一個樂章完整地引用了Bach著名的Badinerie:


這又是個完美拼貼音樂的示範。基本上這個曲子的動機在前面的樂章其實都已經出現過了(雖然以一種非常不顯眼的方式),所以在最後一個樂章把整個主題演奏出來從作曲的角度上看來實在是很合理的。在導聆的時候Teutsch先生說到這個引用的時候說了一個非常拐彎抹角的笑話:當您聽到這段熟悉旋律的時候可能以為自己在家,但是又不是。”(Wenn Sie diese Melodie höhren, fühlen Sie sich zuhause, aber doch nicht)我愣了一下忍不住笑出來,畢竟這首Badinerie大概是廣泛地愛樂者獨自在家中時(或是德國的Klassik Radio)很有可能常播放的曲目。整體而言這是一首對獨奏者來講極度困難的作品,但擔綱獨奏的帕胡德畢竟是一流的長笛家,整體演出非常令人驚艷,只是這實在是一首對獨奏者負擔非常大的作品,所以中間有時候難免也感覺得到他有些橋段在氣力上沒辦法維持一貫完美的音色,不過的確是很敬業的演出。

下半場是貝多芬的第七號交響曲,Carlos Kleiber的錄音仍然不絕於耳,拉圖的貝多芬怎麼聽就是不舒服。整個樂團表現也很不佳,第一樂章小號還吹錯音,讓我忍不住叫了一聲“god...“。整個表現就是只能說讓人很失望。賽門拉圖指揮貝多芬,out

Something I would like to say to Sir Simon Rattle: For the Beethoven’s seventh, I don’t expect anything but a reappearance of Carlos Kleiber’s interpretation.

This is what I want to experi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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