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13

再次聆聽舒曼第二號交響曲


21.Feb.2013, Thu, BERLINER PHILHARMONIKER
SIR SIMON RATTLE Dirigent
Miklós Perényi Violoncello
Henri Dutilleux, Métaboles für großes Orchester
Witold Lutosławski, Konzert für Violoncello und Orchester
Robert Schumann, Symphonie Nr. 2 C-Dur op. 61

二月卻還大雪紛飛的柏林

這次音樂會的曲目很特別,在導聆之前就先把節目單快速的掃過一遍,發現其實導聆的Gerhard Müller並沒有甚麼新意。比較起同樣是講舒曼的第二號交響曲,去年同樣在柏林愛樂聽Olaf Wilhelmer講這首就精采多了。

總之上半場DutilleuxMétaboles我曾在剛到德國時聽過NDR-Radio-Sinfonieorchester演過一次,那次的印象還滿好的,覺得是首能令人從容地理解的現代音樂,這次柏林愛樂的演出雖然說樂團高了一個等級,但並沒有讓人覺得特別動容。拉圖對慢板樂段的處理還是一如以往的讓人感到很多細膩之處,但是其他地方其實並不讓人感到這個樂團的世界頂級之處,有些地方也不是銜接得完美無瑕。這首樂曲的編制很大,我想有些管樂應該是從akademie裡面挑選出來的學生。長笛首席帕胡德在開場前還在場上和隔壁二部的試吹幾個片段,讓人懷疑是不是昨天的演出有爆點。

第二首是Lutosławski的大提琴協奏曲,獨奏者Miklós Perényi 是我上次聽Peter Eötvös指揮柏林愛樂首演他的Cello concerto grosso時的匈牙利大提琴大師。上次Eötvos的協奏曲並沒有太多的驚喜,但這次演出Lutosławski的協奏曲其實滿令人驚艷的。首先是獨奏者和樂團的關係非常特別,獨奏者是自己的世界,而整個樂團又是另一個世界。其實在聆聽這兩個部分相互競爭的過程中,不禁想到當今的台灣社會政治,獨奏者其實只是個市井小民,管他是長笛豎笛小提琴長號還是雙簧管,在社會(整個樂團)中都能找到與自己相似(樂器相同)的,但卻始終因為整個社會方向的干擾,始終沒有辦法認真的做自己,而在社會中與自己相似的聲部,卻也因為與巨大的樂團機器在一起,也沒有辦法,沒有能力去聲援與自己背景想法相似的那個獨奏者。聽完後覺得是一首相當厲害的作品,而樂團的表現也相當亮眼。

下半場是舒曼的第二號交響曲。這首在過去一年來竟然已經聽過三次了。第一次是阿巴多指揮柏林愛樂,第二次是Eschenbach指揮倫敦愛樂。與上次阿巴多帶領的柏林愛樂相比,這次第一樂章和第二樂章在拉圖的領導下我只能說是一場災難,聽得讓人連連搖頭,感想和上次聽拉圖指揮貝七一樣,很想請拉圖不要做些奇怪的漸強漸弱或試圖完一些速度遊戲,整個樂團就像是跛腳了一樣,像是第一樂章尾段不自然的漸快,第二樂章開頭的速度又稍慢,讓原本該是Vivace的第二樂章速度竟然和第一樂章的Allegro, ma non troppo一樣。原本該是最華麗的第二樂章卻又有不時的奇怪速度變化,樣讓整個樂團想飛都飛不起來,聽到我差點沒氣死。但是第三樂章慢板卻又出奇的好,線條相當優美流暢,木管聲部銜接得相當完美,solo也都讓人驚豔。這種種都奠定了拉圖在我心目中這個只會指揮慢板的指揮家的地位。第四樂章基本上還不錯,但結尾的那一分鐘不知道為什麼又被拉圖搞得莫名其妙的不high了,除了覺得相當掃興之外,更被他竟然連這種就算他不指揮柏林愛樂也能演很好的標準的結尾樂章的結尾都能搞砸的能力感到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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